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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:李希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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共 4 首

人物簡介

晚晴簃詩匯·卷一八二
周蕃,字昱宣,號笠石,湘鄉(xiāng)人。舉人。有《碧衡館集》。
湘雅摭殘
湖南湘鄉(xiāng)人,字昱宣,笠石其自號也。
端亮穎敏,自砥于學(xué)。
不屑屑治章句。
光緒癸巳舉于鄉(xiāng),錙銖軒冕,棲跡云壑,嘗以詩歌古文推究閫奧,分別源流,開示鄉(xiāng)之后進。
與里中李亦元同以文學(xué)負時譽。
其為文意欲追漢魏,而自恨不能出八家范圍,詩非一體,其初喜為清麗閑肆,久則浸淫深遠而及于古也。
諸什皆思深旨遠,惜秉命不融,未竟所志以歿。
遺有《碧衡館集》二卷。

人物簡介

晚晴簃詩匯·卷一七七
曾習(xí)經(jīng),字剛甫,號蟄庵,揭陽人。光緒庚寅進士。歷官度支部右丞。有《蟄庵詩存》。
詞學(xué)圖錄
曾習(xí)經(jīng)(1867-1926) 字剛甫,號蟄庵。廣東揭陽人。光緒十六年(1890)進士。授戶部主事,擢員外郎。入民國不仕。早師從梁鼎芬。詩與梁鼎芬、羅惇曧、黃節(jié)并稱"嶺南四家"。詞宗五代北宋。有《蟄庵詩》、《蟄庵詞》。
蟄庵詩存·梁啟超序
剛父之詩凡三變,早年近體宗玉溪,古體宗大謝,峻潔遒麗,芳馨悱惻,時作幽咽凄斷之聲,使讀者醰醰如醉。中年以降,取徑宛陵、摩壘后山,斫雕為樸,能皺能折,能瘦能澀。然而腴思中含,勁氣潛注,異乎而非貌襲江西,以擰態(tài)向人者矣。及其晚歲,直湊淵微,妙契自然,神與境會,所得昂王入陶、柳圣處。生平于詩不茍作,作必極備錘煉,煉辭之功什二三,煉意之功什八九,洗伐糟粕,至于無復(fù)可洗伐,而猶若未饜,所存者則光晶炯炯,驚心動魄,一字而千金也。故為詩數(shù)十年,而手自寫定者僅此。孟子曰:“誦其詩,不知其人,可乎?”善讀剛父詩者,蓋可以想像其為人,抑得其為人,然后其所以為是者,乃益可見也。 剛父與物無競,而律己最嚴。自出處大節(jié),乃至一話一言之細,靡不以先民為之法程,從不肯藉口于俗人所即安者,降格焉以自恕。其于事,有所不為也。于其所當(dāng)為者,及所可為者,則為不厭,且常精力彌滿以赴之,以求其事之止于至善,不屑不潔,其天性也。顧未嘗立厓岸焉,以翹異于眾,而世俗之穢累,自不足以人之。其擇友至嚴峻,非心所期許者,弗與親者也。其所親者,則摯愛久敬,如其處父母昆弟之間者,然壹以真性情相見。當(dāng)其盛年,鞅掌度支,起曹郎,迄卿貳,歷二紀馀,綜理密微,一部之事皆辦取,蓋在清之季,諳悉食貨掌故,能究極其利病癥結(jié)者,舍剛父無第二人。及清鼎潛移,則于遜位詔書未下之前一日,毅然致其仕而去。蓋稍一濡滯,忽已出于致無可致之地。燭先機以自潔,如彼其明決也。 鼎革之際,神奸張彀以弄一世才智之士。彼固夙知剛父,則百計思所以縻之。剛父不惡而嚴,巽詞自免,而凜然示之以不可辱。 自剛父之在官也,俸入外既一介不取,常以所儉蓄者周恤姻族,急朋友之難,故去官則無復(fù)馀財以自活。剛父泊然安之,斥賣其所藏圖籍、畫書、陶瓦之屬以易米,往往不得宿飽,而斗室高歌,不怨不尤,不歆不畔者十五年。嗚呼!剛父之所蘊藉以發(fā)而為是者,其本原略如此。昔太史公之序屈子也,曰:“其志潔,故其稱物色芳,蟬蛻于濁穢,以浮游塵埃之外。”喻此志者,可以讀剛父之詩矣。 剛父長余六歲,其舉鄉(xiāng)試于余為同年。余計偕京師,日與剛父游。時或就其所居之潮州館共住,每瀹茗談藝達夜分為常。春秋佳日,輒策蹇并轡出郊外,攬翠微、潭拓之勝,謂此樂非褦襶子所能曉葉。甲午喪師后,各憂傷憔悴。一夕,對月坐碧云寺門之石橋,語國事,相抱慟哭。既而余南歸,剛父送以詩曰:“前路殘春亦可惜,柳條藤蔓有鶯啼”:又曰:“他年獨自親調(diào)馬,愁見山花故故紅?!蹦顏y傷懷,惻然若不能為懷也。 余亡命十馀年而歸,歸后屢值世難,不數(shù)數(shù)相見,剛父雖謝客,顧以余偉未汨于世俗也,視之日益親。 去歲六月,剛父六十生日,余造焉。甫就坐,則出一卷相屬,曰:“手所寫詩,子為我定之。”余新病初起,療于海濱,將以歸后卒讀,而有所論列。歸則剛父病已深,不復(fù)能相笑矣,余與葉玉虎暨二三故舊襄治其喪。玉虎:“此一卷者,剛父精神寓焉。且手澤也,宣景印以傳后,子宜為序?!蹦诵蛉缬?。 剛父諱習(xí)經(jīng),亦號蟄庵居士,潮之揭陽人。光緒己丑巨人,庚寅進士。起家戶部主事,歷官至度支部左丞。卒時年六十。其卒后一年,歲在丁卯三月之望,新會梁啟超序。
蟄庵詩存·葉恭綽序
余??鲇言鴦偢z詩竟,為之?dāng)⒃唬?余讀剛甫詩,蓋不勝友朋死生聚散之感也。
始余光緒壬寅歲來京師入大學(xué)時,年方二十,頗不為當(dāng)世賢豪所棄,引為忘年交,其時即識剛甫。
厥后屢有江海及國外之行,第居京師時為多。
今忽忽廿馀年,余鬢且斑,中經(jīng)世局人事之變遷,榮棘盈胸,求如昔者朋儕聚首,琴尊跌宕之樂,蓋渺如天上,而剛甫且以貧病死矣。
顧念昔時游侶,如梁節(jié)庵、陳簡持兩丈,李亦元,丁雅叔,黃孝覺,羅癭公先后逝;趙堯生歸蜀,久不通問;楊昀谷則窮居京師,知交落落如辰星,一睽殆不可復(fù)合。
而余流轉(zhuǎn)人海,志業(yè)一無所就,求附于數(shù)公之末,以文學(xué)名世,殆亦無能為役。
其懷抱之何若,蓋可知也。
亦元《雁影齋詩》久已付刊;節(jié)庵詩為余越園集刊,尚非其全;癭公詩近經(jīng)其弟敷庵編定,不日刊刻,簡持遺著,則殆已散佚;叔雅所作,余聞在剛甫許,乃求之剛甫家,不可得;孝覺詩則益不可聞。
文人醫(yī)生心血所聚,區(qū)區(qū)數(shù)簡冊,求其不即湮沒,蓋尚如是之難也。
余往者病居癭公所寓順德會館,孑身無仆從,臥榻上不能起,室中寂若僧寮。
剛甫每日斜下值,則來館中,冠四品冠,衣袍褂,蹀躞廚下,余烹藥,情景宛在心目。
而宣統(tǒng)庚戌,余以病南下,剛甫輒為詩送別,今集中“昆玉秋霜絕世姿”一首是也,日月易得,遂成隔世。
思舊之懷,其何可任?
剛甫于朋友風(fēng)義至篤,叔雅、節(jié)庵、癭公之逝,傷今悼往,一著之四篇。
其為詩,回曲隱珍,芬芳雅逸。
蓋自《》《騷》、曹、陸、陶、謝、李、杜、王、韋、韓、孟、溫、李,以迄宋、明、歐、梅、蘇、黃、楊、姜、何李、鐘、譚之徒,既夫釋家偈句,儒宗語錄,悉歸融洗,而一出以溫厚清遠,蓋庶幾古人之所謂風(fēng)人之言。
倘論近三百年詩者,吾知必將有所舉似也。
剛甫手訂自寫為二冊,綿惙中以援余,屬為刊印。
今得蕆事,庶不負死友之托。
而簡持、叔雅諸君名具在集中。
溯念昔游,風(fēng)流如昨,而前塵夢影,渺不可追。
循誦茲編,益不禁思之連而無極也。
丁卯三月,番禺葉恭綽。
(《蟄庵詩存》電子版錄入:姜盦 校對:陳夢渠)

人物簡介

簡介
字少潛,湖南省湘鄉(xiāng)縣悅來二坊大沖(今應(yīng)屬泉塘鎮(zhèn)湖山下灣一帶)人,后遷居蓮華屋堂(今鈴子橋附近)。
清末湖南法政學(xué)堂主持人,船山學(xué)社董事長。
參加湖南末屆(1902)鄉(xiāng)試,以《理財論》等幾篇策論得中舉人。
1903年出版《歷代政要表》,并被選派赴日本早稻田大學(xué)法政科留學(xué),編譯中國最早的《財政學(xué)》和《殖民政策》教材。
1906年返國,開創(chuàng)并主持湖南法政學(xué)堂和法政專科學(xué)校(湖南大學(xué)法科和行政科的前身)。
后任職中華民國財政部賦稅司。
胡子清是中國近代財政學(xué)和公共管理教育開創(chuàng)者,近代法政教育的先驅(qū)。
李希圣是兒女親家,李希圣的兒子李代永娶了胡子清的女兒。

人物簡介

簡介
字梅泉、美權(quán),號今覺庵。
今覺盦詩
梅泉觀察,至德右族也。
至德置縣始于唐,楊吳時改建德,近又復(fù)唐舊稱,故君為至德人,而其先德著述尚署建德也。
唐咸通中,君六世祖諱繇者,與弟蘩同成進士,仕至中丞,并工詩,廁咸通十哲,又稱至德二周,其集收入《欽定全唐詩》。
自唐以后,代有聞人。
逮君祖愨慎公,起自兵間,迭擁節(jié)鉞,諸父多掇巍科高第,家世之盛,皖南列郡無與比。
君幼穎異,成童時已以茂才列上舍,工制舉文,顧非所好,獨酷嗜六書、九數(shù)之學(xué),邁往深造,若有天授。
其于六書,不蹈襲乾嘉門戶,以為段、桂諸儒,但能糾元、明之謬,以還二徐之舊,刊二徐之誤,以還許君之舊,如是而已。
不知許君為東漢經(jīng)師,去古已遠,于字義之不得其解者,輒以詁經(jīng)者訓(xùn)之,滋非朔誼。
道、咸以后,地不愛寶,山川郡國,多出鼎彝,而龜甲出土尤晚,其中多三代真古文,往往能正篆變之訛,匡許君之失。
此道至近世漸即昌盛,而君于四十年前,固已為先河之導(dǎo)矣。
戊戌政變,國論趨新,君念制器尚象,必稽于數(shù),因暫置六書,而專壹于疇人之術(shù)。
自《周髀》、《九章》、李冶、郭守敬以迄清季項(名達)、戴(煦)、徐(有壬)、李善蘭之書,旁及五十三家歷法,凡有字者,靡弗遍究。
又兼習(xí)旁行斜上之文,廣羅泰西新著,與古法勘校異同,得其會同之旨。
前輩名家如興化劉先生彝程、金匱華先生蘅芳,并驚嘆推服,謂足以掃千古積疑,成一代宗匠云。
君心思縝密,治事有謀斷。
鄭海藏先生夙號知人,每謂君有杜牧之、陳同甫之風(fēng),若調(diào)物度宜,明敷庶績,以輔翼世運,亦元愷之儔也。
君初亦慨然有攬轡之志,會迭丁內(nèi)外艱者五年,比服闋,而辛亥之變適作。
君避地海上作流人,時皖督孫某欲延攬君,遣使奉書造請,財、教兩廳惟所擇,君婉詞拒之。
未幾,所謂國會者成立,鄉(xiāng)人倡言必以周氏一人為議員,僉推君,君又讓之于季父實之先生。
蓋君陽示通脫,而陰懷梨洲、舜水之志。
既覘知國事不可為,退隱之志益決,乃于滬西買地五畝,結(jié)廬筑園,雜植松栝棠櫻躑躅之屬,春秋佳日,輒與東南諸遺老詩酒高會于其中,泊然有遺世之志。
余屢?guī)窝纾d歷二紀,每相見必談詩。
君自言少時習(xí)西昆體,泛濫于陳黃門、吳祭酒諸家,及聞散原、海藏二老緒論,遂幡然一變,而改宗北宋,盡棄少作。
歲庚辰,君年六十過二,裒其四十以后詩,為《今覺盦集》四卷,督序于余。
余受讀一過,七古則《法相寺》《華龍園》《巢園賞櫻》諸篇,寫景得昌黎、東坡之髓;五古則《出郭》《春夜不寐》《游香山靜宜園》《輟茶室贈海藏》,述事攄情,得柴桑、少陵、簡齋、白石之長,而《秋懷》六首、《家人供烹蟹》諸篇,則又模擬都官,力追鄉(xiāng)哲;七言斷句如「滅燭海生殘夜月,擁衾人語四更霜」「異種也堪稱國艷,繁英真欲裹春城」「意行漸覺屋移樹,小立不知月上衣」「嵐氣結(jié)陰成夕彩,野云分雨與春田」「吾輩猶抽將盡繭,群兒已積后來薪」「罷絮池臺春易暮,落花天氣雨馀寒」「小爐熨手不龜藥,大月照人無盡燈」「久客厭聞吳語渹,破春誰敵越兵寒」,皆昭文遺韻,廣武同嗟。
夫名篇秀句,標(biāo)舉易知,獨其詩律精嚴,盡袪聲病,不侈談龍,自然葉譜,乃至古體長篇,亦力避復(fù)字,此則余飫聞有素,而嘆其老而彌細者也。
方今文學(xué)凋做,中夏潰防,君獨懇懇亢精極思,自樹一幟,殆可以冠冕皖之詞流矣。
余在鄉(xiāng)言鄉(xiāng),未敢踰越。
昔刊《皖雅》,嘗賴君集事,溯流風(fēng)而獨寫,感不絕于予心,稱情而道,相得益彰已。
庚辰端陽后七日,廬江鶴柴山人陳詩,時年七十有七。
今覺盦詩
閩縣鄭海藏先生為詩負海內(nèi)重名,于后進少許可,顧獨盛稱至德周子梅泉,數(shù)為余誦其斷句,相與嘆賞,以為難能。歲己卯,梅泉最錄所為《今覺庵詩》四卷視余,屬定去取,且為之序。余乃得盡讀梅泉之詩,其勝處往住能綜玉溪、臨川兩家之長,趣逸語俊,光采四溢,而中藏郁伊侘傺不可聊之深悲隱痛,挹之而彌永,殆所謂其哀在骨者,因益信海藏之知言。而梅泉亦曰:「吾自幼搏揖疇人之學(xué),假有吟詠,不過佇興成章耳。年四十,避兵上海,始刻意為之。當(dāng)是時,海內(nèi)耆宿泰半僑滬為流人,吾胥得從之游,而于海藏尤密,益我亦獨多。故集中所存,皆四十后作。然久溷市廛塵壒中,既無以淑吾耳目,瀹吾性靈,而衣冠文酒之會,復(fù)有名能詩而志行不足稱道者,亦不能不強忍而與之周旋。集中署題有曰某人者,蓋從元耶律文正例。夫所處之境與所接之人如此,吾之詩從可知矣?!贡?,梅泉之言也。古之為詩者,達則詠歌休明,賡飏盛美,潤色一代之王業(yè);窮則諷政教得失,述閭閻間疾苦,資觀民風(fēng)者之采擇。故其所作,基于四始,通于五際。降及后世,輶軒陳詩之典廢,郊廟朝廷復(fù)無勛德可稱頌,于是詩人之號乃為窮而在下者所專。然其人既不得志于時,則相與恣游觀,極酬唱,舉夫陰陽朝暝、云霞風(fēng)雪之變幻,崇山大壑、疾湍飛瀑之邃幽,田園卉木、鳥獸蟲魚之狀態(tài),一一探討而刻畫之。篇什所播,千百世后,讀其詩若歷其境,撫其跡而想像其風(fēng)流,此其山川朋友之樂,有非勢位富厚所得而易者。它人或哀其窮,在無入而不自得之,君子固未嘗自以為窮也。豈若今之倫紀禮法,淪胥以亡,兵革盜賊之禍,遐陬僻邑靡弗屆,求躬耕隴畝、長為農(nóng)夫且不可得,柴立互市之場,以茍全性命,孤呻獨謠,自寫胸臆,猶不免取咎戾于人?蓋曹、劉、沈、謝、李、杜、蘇、黃以來,無此厄遇,欲不謂之窮,不可得已。雖然,世變無竟,詩之道亦與之無竟。梅泉既躬曹、劉、沈、謝、李、杜、蘇、黃所未有之遇,其詩固亦宜有曹、劉、沈、謝、李、杜、蘇、黃所未道之語,安知天之窮梅泉,非所以玉成之邪?余于詩無能為役,而窮且過之,書以復(fù)梅泉,亦欲援此義以自壯耳。新城陳祖壬。
今覺盦詩·自序
余生多好而無所成。晚清之際,余家盛科第,父師督舉業(yè)甚嚴,而余又旁騖于六書九數(shù),課馀輒私習(xí)之,于詞章之學(xué)未暇及也。年三十三,遭逢國變,避地海上,從東南諸老游,始稍稍學(xué)為詩。四十以后始存稿。四十六歲后,衰癃坐廢,蜷伏夷市,故登臨游覽之什,僅于第一卷中略見之。江安傅沅叔年丈嘗謂余曰:「子詩悽惋矣,而不能得江山之助,他日編集,必興有詩無題之嘆。曷強起薄游鄰省名勝,稍資以益其詩料乎?」余韙其言,而病莫能從。十馀年來,目所接者,自層樓馳道、車塵馬矢而外無他物,因私疑天殆不欲昌我詩耶?雖然,吾聞之,詩以言志,放翁晚歲息影家居,而忠懷壯志,時時流露于詩中,其佳者固不限于騎驢入劍門、胸次收華山諸作也。余雖未敢竊比放翁,然硁硁素志,則自信不為波流丸轉(zhuǎn)者所移,而于君國之思,氣類之感,死生離合之情,尤拳拳弗釋,一以聲之于詩。讀吾詩者,憫吾遇而哀吾志,將并忘其工與拙,又何區(qū)區(qū)題材豐嗇之是計耶?余于詩治之不專,所作亦不多。五十歲時,義寧陳散原先生曾勸余先刻一二卷,余遜謝不敢從。歲月不居,今六十過二矣,朋儕之好我者又復(fù)聳恿之,重違其意,裒集四十以后所作,編為四卷。自念生平志事,有存于詩之外者,即曩昔師友之謬相期許者,亦不望我僅以詩人自限,顧乃窮老自放,奄然無所見于世,徒以東涂西抹之馀,災(zāi)及梨棗,愧負知己,為可悲耳。庚辰夏四月,至德周達。(錄入:顧青翎)